刷着手机，朋友突然发来一条消息：哎，你说今年NBA总决赛还剩几场要打啊？我愣了一下，手指停在屏幕上半晌没动。这问题听着简单，细琢磨起来却像剥洋葱，一层层剥开全是细节。我们总习惯问还剩几场，可真正牵动人心的哪里是那个数字，是数字背后那些悬而未决的故事啊。
今年绿军和独行侠的对决就特别有意思。你要是现在打开赛程表，会发现答案完全取决于眼前这场球的结果。独行侠扳回一城，把大比分追成1-3，这下子局面全变了。要是他们再赢一场，系列赛就得回到波士顿，那剩下的就不止一场了。可要是下一场绿军拿下，整个赛季就在达拉斯尘埃落定。你看，所谓还剩几场，其实是个动态问题，像悬疑片看到一半，你根本猜不到编剧还留了多少反转。
我特别记得去年掘金打热火那次。同样是3-1领先，所有人都觉得掘金稳了。结果第五场热火硬是在丹佛高原抢下一场胜利，愣是把系列赛拖回了迈阿密。当时朋友圈里都在算，要是热火再赢一场就得抢七，整个总决赛的节奏和氛围完全不一样了。所以别看现在大比分摆在那里，球员们踏上球场时，每个人心里都在盘算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时间线。
塔图姆昨天赛后采访说的话特别戳人。记者问他是不是想着尽快终结系列赛，他摇摇头说：我们只考虑下一个四十八分钟。这话太真实了，在球员眼里根本没有还剩几场这个概念，只有下一场、下一节、下一个回合。你看着欧文在第三节连续命中三分，看着波尔津吉斯忍着疼痛封盖，这些瞬间堆积起来才最终决定那个数字会是几。
转播方其实最纠结这个。我有个在电视台工作的朋友说，他们得准备两套完全不同的方案。要是五场结束，广告档期全要重新调整；要是打到第六场，他们连解说词都得准备两种版本。就连那些买了总决赛门票的球迷，现在都在盯着手机等结果，谁都不知道要不要预定下周的机票酒店。你看，一个简单的场次问题，牵扯着多少人的真实生活。
独行侠更衣室白板上应该还写着“一场一场来”吧。这是卡莱尔教练多年前留下的传统，现在基德把它延续下来了。职业球员都明白，算计场次是最危险的事，你想着快点结束，对手却想着怎么活下去。2016年骑士1-3落后时，没人相信他们能翻盘，可最后他们真的做到了。所以现在问还剩几场，不如问球员们还能拿出什么我们没见过的东西。
我关掉手机上的赛程表，突然觉得这个问题挺妙的。它像一面镜子，照出我们看球时的心态。急着想知道结果，又舍不得系列赛太快结束；算着还剩几场，其实是在计算还能享受多少这样的夜晚。朋友又发来消息催问答案，我回他：看明天这场吧，打完就知道了。毕竟这就是竞技体育最迷人的地方——永远给你留着悬念，永远让你期待下一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