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记得那个让乔丹都皱眉头的队伍吗。底特律活塞的坏小子军团可不是什么温柔角色。他们打球的方式像在拆骨头。伊塞亚·托马斯笑起来像邻家男孩。可他的肘子能让你躺进医院。比尔·兰比尔更夸张。那家伙抢篮板时根本不在乎球。他只在乎怎么把你撞飞。里克·马洪和丹尼斯·罗德曼留着彩色头发满场狂奔。活像摔跤场里跑出来的疯子。
查克·戴利教练在1988年季后赛前说了句著名的话。“下次乔丹上篮。我要见血。”这话现在听来都让人脊背发凉。他们对付公牛队的策略简单直接。乔丹突破就把他拽下来。管他是不是在空中。这套“乔丹法则”后来被写成厚厚一沓战术手册。每次乔丹冲进禁区就像撞进绞肉机。
1989年东部决赛第三场有个细节。乔丹快攻时被马洪直接从半空抱摔。地板发出闷响。乔丹揉着肩膀站起来罚球。两罚全失。那轮系列赛公牛被横扫出局。坏小子们咧着嘴笑。仿佛在说篮球就该这么打。
看看他们1988到1990年的数据。场均犯规24次全联盟第一。技术犯规累计137次创纪录。但别被这些数字骗了。他们可不是只会打架。托马斯场均19.2分9.3助攻。乔·杜马斯防守如影随形。维尼·约翰逊总在关键时刻投进中距离。这群人把篮球变成了一场精心设计的群架。
1990年总决赛对阵开拓者第五场。托马斯脚踝严重扭伤。他瘸着腿独得季后赛生涯最高43分。最后时刻一记三分锁定冠军。更衣室里香槟淋在肿胀的脚踝上。他笑得比谁都开心。这是坏小子军团最真实的模样。疼痛对他们来说像勋章。
他们的影响远远超出那两个总冠军。现在球员倒地后裁判立刻响哨。就是因为当年活塞太凶狠。联盟在1990年代修改了恶意犯规规则。直接针对他们的打球方式。可以说现在球员能安全打球。得“感谢”坏小子们把底线探得太低。
罗德曼后来去了公牛。帮乔丹拿冠军。他抢篮板的执着劲头完全是在活塞练出来的。马洪去了76人当助理教练。专门教年轻球员怎么用身体对抗。杜马斯后来成了活塞总经理。用更文明的方式重建球队。这些人都带着坏小子的基因。只是换了表达方式。
现在的球迷看勇士队投三分可能觉得无聊。但如果你经历过坏小子时代。会明白篮球原来可以这么热血。每次防守都像最后决战。每个篮板都伴随着肌肉碰撞声。他们教会联盟一件事。赢球不一定要优雅。但必须让对手记住疼痛。
三十多年过去了。当年被他们欺负的乔丹成了GOAT。托马斯做了评论员。兰比尔跑去当女篮教练。但提起那段岁月。老球迷眼睛还会发亮。那不是最美的篮球。却是最真实的竞技。在追求漂亮数据的今天。坏小子军团提醒我们。体育最原始的吸引力。往往来自那些不太美好的部分。